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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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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清站在那儿,默默的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

    “走吧!”银煌上前,握握她的手心。

    “吓!”秦清被他吓了一跳,这男人,什么时候握住她的手?心里嘀咕着,狠狠的甩开他,大步向前走。

    银煌站在温暖的阳光中无奈的笑,那笑懿之中却有一种窝心的宠溺。

    走了一路,刺激了一路,所有的人都在忙,为秦风,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走到他院落前,昂首望着那贴上了大红喜字的大门,格外的刺眼。

    “需要进去告别吗?”银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站在她的身侧,与她一起望着那碍眼的喜字。

    秦清冷冷的斜睨着他,“不要一副总是看穿别人的样子,知不知道很讨厌?”

    银煌冷淡一笑,“我倒希望自己看错了!”

    秦清微微沉默,却忽然笑了,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浅浅的飘散,带着淡淡的哀伤。

    “走吧!”她低声道,一步一步,走过那扇大门。

    房间里,秦风站在窗前,风吹起他黝黑的长发,令那背影更冷更寒。

    “您,后悔了吗?”洛绮鸢站在他的身后,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男子的身子微微晃动,那眼神清冷而静谧,凝望着远处,“这是必须的选择,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洛绮鸢皱皱眉,眸光之中盛满了不甘。

    神捕门外,停着一辆大大的,华丽的马车,银煌说的对,真的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吃的,穿的,住的,一应俱全,那马车很大,一半当储藏室,另外一半住人,那阵仗也打,四匹高头大马拉着,左左右右十几名小厮,只是可惜秦清一个人出来,连个相送的丫鬟都没。

    月影估计也在伤心,昨天刚送给秦风荷包,今天人家就结婚了。

    秦陌么,心中从来没有她这个女儿,不露面也是正常的,至于刘玉凤那几个宝贝疙瘩,除非在她落魄的时候才出来,风光的时候才不会傻傻的站出来让她笑话。

    秦清站在马车前,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知道花痴小五的人缘差,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差,出远门都没人送行。

    秦清踩着伺人的背上车。

    待银煌进入的时候,看到的是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身子半卧在毛绒绒的软榻上,半眯着眼,全身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

    “看来我的马车很舒服!”银煌坐在一角,与她之间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懒懒的张开眼帘,再闭上,“只有马车舒服算什么?我是你聘请的破案高手,至少应该鸣炮欢迎,红毯铺地,让神捕门的人引以为傲,十里相送!”

    银煌淡淡的笑,“原来你喜欢热闹!”

    秦清懒得看他,“不是喜欢热闹,但是也没有必要这么凄凉!”

    至少应该让秦风知道她要走,或许他会撇下那个洛绮鸢,祈求她原谅也说不定。

    哎,人家都要成亲了,秦清还在做着美梦。

    “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让全京城的人十里相接,红毯铺地,鸣炮欢迎!”银煌淡淡的开口,话语却极认真。

    秦清知道他安慰她,心中却暖暖的,斜了他一眼,觉得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他远远的坐在那,阳光透过来,罩在他如玉的脸颊上,那一排细密的长睫毛均匀的翘着,在他眼下投射下青色的阴影,弯弯的眼线勾勒出美丽的弧度细看之下,这男人虽及不上秦风美,却也有另外的一番风情,尤其是那细长的唇角,这让他的张扬中带了些阴沉,却也给他那中狂傲的气质添了几分稳重,将两种气质糅合的恰到好处。

    “跟我说说你的三位王妃吧!”秦清索性瘫倒在软榻上,寄情与案子,也好奇这么一位王爷,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什么人竟敢与他过不去。

    “好!”他应了一声,从袖中取了一叠纸递给她,“全部都在这儿,你慢慢看,等你看完,我们也就到了燕京了!”

    秦清接过,上面的资料很详细,一一记录了三位王妃的年龄,相貌,遇害时候的地方,特征。

    秦清一眼就发现了一个共同点,他的三位王妃都是燕国的郡主,每次出事,银朝都要赔上大笔银子了事,更奇怪的是,死了一个又一个,这燕国的国君倒心宽的很,还是不断的将人送来,收的银子也越来越多。

    “为什么你的王妃都是燕国人?”秦清抬头问他。

    他不看她,径直回答,“政治联姻,只是可惜这联姻被有心人利用了!”

    “你有怀疑?”秦清来了精神,爬起来凑到他面前。

    “银朝,燕国,曾经是一个祖先,从很多年前就有联姻的规矩,两国向来交好,但是自从我的三位王妃皆都遇害之后,两国的关系就紧张起来了,甚至边境贸易都得到了影响。”他垂着眉,淡淡的说着,声音毫无起伏,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与先前在秦风房间中那个重情重义的男子相差甚远。

    秦清正待要抬头,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破空声,眼前一白,银煌突地扑向她,将她压在了身下,她放在坐着的地方,冷冷的订着三把匕首。

    马车外响起刀剑声。

    他青草香的气息将她全部包围,他抱着她,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起来。马车外,惨叫声不绝于耳。

    “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他眸光一暗,放开她,低身出了马车,帘布开处,秦清只看见数道黑影窜起,各种暗器,带着凄厉的破空声,一齐招呼在马车之上。

    冷冷的挑着眉,秦清将马车上的帘布打开,望向外面。

    那十几个侍卫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十几个蒙面人围着银煌,一时间剑影憧憧,寒光耀眼,另外十几人却冲向她的马车。

    秦清冷笑一声,来的正好,她的闷气正没地出呢,呼啸一声,冲天而出,与偷袭她的黑衣人撞在一起。

    这些刺客一看就是经过特殊严格训练的,配合的游刃有余,十几把寒剑分别从东南西北上下左右八个方位密不透风的刺向秦清,中间还夹杂着各种暗器,那些暗器有的被秦清的剑击飞,在阳光下发出幽幽的绿色。

    有毒!秦清一边将自己护住周全,一边望向银煌那边,他似乎被他们缠住了,不能分身,但是他们只是用剑,不见任何暗器。

    他们是冲着她来的!秦清幽幽叹一口气,她不想杀人的,但是现在不是她死就是他们死!她还没活够呢,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还有许多的美男享受!那么她猛地长啸一声,寒剑刺出,霜白色的长裙如绽开的花朵,瞬间飞舞在灿烂的阳光中,飘飘荡荡似被风刮起,轻的没有一点重量,却处处暗藏杀机。

    她突地媚笑出声,黑色如瀑的长发在空中扇状展开,洒出狂乱的弧度,衣衫,白的刺眼,长发,黑的恍神,一白一黑之中,宛如地狱来的修罗,寒剑喋血,长发勾魂,明明似嗜血恶魔,却偏偏美的勾魂惊心。

    一剑一剑,刺向那些人的肩头,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终于让她冲的四分五裂,再看银煌那边,虽险情环生,却没有生命危险,秦清静下心来,个个击破,当最后一剑刺出的时候,最后一个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围攻银煌的黑衣人见那些人不能得逞,每个人的眼中都迸出不敢置信的光,无声的交流了什么,所有的人猛地转身攻向秦清。

    他们快,银煌比他们更快,寒剑无情,在解决了两人之后,他站在秦清的面前,将秦清护在了身后。

    秦清也懒得出手了,乖乖的站在她身后,看着面前的男子笼罩在剑影之中,只留下一抹银白色的光。

    突地,银煌闷哼一声,身形陡慢,哐当一声,寒剑支地。

    难道是她判断有误?秦清接住他的身子,却在此时已经发现上当,他的伤口鲜红,不像中毒,而刺入她肩膀的长剑上却泛着幽幽的绿光,她猛地觉着全身一麻,身子瘫软在地上。

    “子悠!”耳边传来银煌的急切的喊声,紧跟着,就是一片鬼哭狼嚎之声,那银白色的光迅捷如电,不出片刻,便了结了那些人的性命,只留下一人。

    “解药拿出来,不然……”银煌拿过那人的剑,刺入他的大腿,鲜血直流。

    “没有!”那人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然后咬舌自尽。

    秦清点住她周身的穴位,然后吞入一颗从银烨那儿搜刮来的“无病无痛”,浑身那酥麻感逐渐的减轻,但是行动却还是不能自如。

    这药很毒,就算是鬼医圣手的药也只能是暂时压制。

    “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为什么杀我们?”秦清有气无力的蹲在地上,用脚拨拉了一个人的尸首,她没有杀人,只是将他们刺伤,他们都是死在自己的毒药下。

    那人的腰上有一个令牌,黝黑色,不显眼,却很精致,上面刻画着飞凤花纹。

    “来不及!”银煌低低的开口,冲到她的面前,抬手要看她的伤口。

    只是肩膀,衣衫卷起来,露出肩头白皙的肌肤,银煌咬着牙,眸光有些躲闪,“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找人给你疗伤!”

    他伸出双手将她抱在怀里,不敢去看她的脸。

    秦清却偏要盯着他的脸看,“你认识这些人吗?”

    “不认识!”他答道,意外的望着她,“你为什么这么想?”

    秦清淡淡的笑,“没事,随口问问而已!”

    银煌皱皱眉,似乎思索了什么,脚步却不停,将她安置在马车上。

    因为伺人、侍卫全都死了,只能是银煌驾车。从帘布的缝隙中觑着男子挺直的脊背,秦清摩挲了手中的黑牌,那些人,不劫财,不劫色,却偏偏对她下重手,为什么?

    脑海之中突然闪过秦风的话,她到底忘记了什么?谁要杀她?莫非是她昨晚锋芒太盛,引起那些官家小姐的嫉妒?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古代的人也太不将人命当事了!

    秦清只能这么想,她所处的时代虽然复杂,为了权力,为了名誉,尔虞我诈,可是顶多是抢你的功劳,将你打压,再就是背后搞些小动作,不会动不动就杀人。

    但是这个朝代不一样,虽然有律部,有刑部,有神捕门,在这儿,人命还是如草芥,还是皇命最大。

    秦清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却宁愿是这样,她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安,从昨晚秦风要带她离开之时,她就察觉到不安,只是那个人没能兑现他的诺言,她却跟着另外一个男人离开了!

    天渐渐的黑了,银煌将马车驾进一个城镇,换了一辆,又行了半个时辰,华灯初上之时,终于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

    王孙公子终究是王孙公子,只知道换马车,却还大摇大摆的住客栈。秦清皱皱眉,没说什么,只是希翼那些人不要太执着,不要揪着她不放就好。

    “你的伤口需要清理!”下车的时候,他照旧打横抱着她。

    虽然她伤的是肩膀,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抱着。

    也就在他伸过手臂之时,她才发现他整条手臂都被鲜血染红,一路驾车,那伤口已经被他挣裂。

    “你的伤……”秦清窝在他的怀中,媚眼儿眨眨。

    “不碍事!”他淡淡的说,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将一锭银子丢给前来迎接他们却被他沾满鲜血的袖子吓呆的客栈伙计,“就当我们没来过,明白吗?一间上房!”

    那伙计收到银子自动闭上嘴巴,乖乖的引领他们上楼。

    将秦清放在床上,银煌转身关上了房门,在转身之际,秦清注意到他那微皱的眉头。

    那伤口一定很疼,他却不说,他如此坚持是为了什么?真的只是为了能够让她为他破案吗?

    “银煌,我不是子悠!”秦清记起在她受伤之时,他喊她子悠。

    “我知道!”他照旧还是淡淡的,一个人坐在灯前,剪破衣袖,露出翻了嘴子的伤口。

    “那你还救我?”秦清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个人上药,包扎。

    “是你救了我!”他突然低声道。

    是,如果不是看到他受伤,也不会引得她上前。

    “既然我救了你,那就以身相许吧!”秦清媚笑一声,恢复了花痴小五的本性。

    他突地回眸看着她,那眸光异常的认真,“真的?”

    秦清也认真的看他,“真的,你先将衣服脱光光,看看你的身材怎么样再说!”

    银煌回过身子,仿佛是被口水呛到了,不自然的咳了两声,一声嘟囔声传过来,“你以为这是去飘红院挑红牌啊!”

    秦清一愣,没有想到闷骚的四王爷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扑哧”一声笑了,这一笑就扯动了伤口,那笑容呲牙咧嘴的,很是别扭。

    他回身,伸出洗净的双手,“我帮你上药吧!”

    秦清一愣,有些感动,原来他先处理自己的伤口,就是为了不让他的血吓到她,不过他似乎将她想的柔弱了一点。

    “好!”秦清目不斜视,她躺在床榻上,白皙的肩膀半裸,艳红的胸罩半露着,如瀑的发丝披散在脸侧,将那蜜色的肌肤衬得感性妖娆,像极了等待别人怜爱的模样。

    秦清等了许久,不见他上前,忍不住转眸看去,远远的,银煌站着,脸上绯红一片,幽紫的眸子迸发出热烈的火花,喉头无声的滚动。

    见她看他,他仿佛才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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